杂食性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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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叙述:混血儿#克苏鲁世界梗#

注意:这是脑洞不是文/行文粗暴/崩坏/并没有克苏鲁出现/很长/HE/有肉???


旧神(或称古神)(Elder Gods)

在德雷斯的设定中旧神对抗著旧日支配者与外神曾在远古时代与旧日支配者们作战,并将它们幽禁、放逐。它们一般对人类抱持善意,并协助人类反对旧日支配者。多数的旧神正体不明(而根据布莱恩‧鲁姆利(Brian Lumley)的设定,克塔尼德(Kthanid)带领着旧神与以克苏鲁为主的旧日支配者们敌对)。

旧神阵营——大锤:沃瓦道斯(宇宙空间之主,外层黑暗之守望者,形象为垄罩着绿色火焰有着火红眼的蒙面斗篷,或显现为朦胧、银色且像是有着非人面貌的剪影)的儿子,外层黑暗空间的继承者。


外神(Outer Gods)

一般来说,外神可说是宇宙运行力量的具体化,其中最主要的统治者“盲目痴愚之神”阿撒托斯,宇宙源初之混沌,与其后诞生的“孕育千万子孙的森之黑山羊”莎布·尼古拉丝(Shub-Niggurath)等原神可说是克苏鲁神话中心最重要的存在。

外神阵营——洛基:图尔兹查(Tulzscha)(卓越之青炎,独尊之圣主,环绕阿撒托斯大厅的无形舞者之一,总是以一道绿色炎柱的形象出现)


私设:纠缠——一种能融合神之力量的手势仪式。


以下正文:


黑弗里尔。


托尔是旧神沃瓦道斯与人类女巫的混血儿,他的母亲死于分娩,父亲在他出生后离开了地球。

他出生时,黑弗里尔发生了群山地震事件,山川的泥石流导致公路损毁,大量的山羊和牛只死在山下,牧童和野餐的人遭遇意外。电路也变得极其不稳定,一些身体较弱的人以及在医院里的病人都产生了癔症和不同程度的癫痫症状。他的母亲死于分娩。舅舅因为害怕,将他关在了庄园的二楼(并非虐待)。

他十一岁后,每隔数月群山中就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飓风、泥石流或是断电,一些狗会彻夜狂吠。而他在庄园二楼也会发生一些幻觉,比如看见一群人手托火焰从床前经过,听到有僧侣在念“沃瓦道斯”的名字,而后丧失意识,沦入黑暗。他不知道自己在失去意识后做了什么,但第二天醒来总会发现地上有湿漉漉的巨大脚印,有时窗户会被撕破,墙壁和吊灯都有遭到击打的痕迹。

舅舅不断地修砌房子的外墙,并且会用绳子和锁链固定他的身体,还大量的购买牛只。有一天醒来后他发现床前有大滩的牛血,还有皮毛和骨头。

时间过去十五年,舅舅离世,托尔继承了庄园,并且有了出去的机会。这个时候他是没有文化的,但个性非常友善。村子里的人都对他抱有戒心,时常会在背地里议论他的成长经历,他的庄园里的怪事。但他完全不介意。

他靠买卖牛只和放牧生活。一次他在山中救了两个考察队员,受邀加入了考古队,来到城中工作。

在城里,他经常去图书馆学习,不仅掌握了很多科学知识,还学会了识别古老文字、符号。可是因为自小受到禁闭,他不擅长和人绕着弯子说话,还是被考古队里的一些人排挤了。

考古队给他安排的住所是一栋三层楼房的阁楼。一天夜里,他又梦见了群山震颤和一群群围着火焰、穿黑袍子的人在呼叫“沃瓦道斯”。他醒了过来,看见自己的双手生出了银色鳞片,听到胸腔中发出“咯吱吱”的响声,他的皮肤被涨破,淌血,他在镜子中看见了自己的火红眼。

他的视线也变得非常奇怪——他能穿透墙壁看到后面的东西,也能看清每一条地板缝隙内的灰尘,就连几十英里以外的火车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而他的听觉也变得更强大,他只要集中精神就能听到地底岩浆的涌动声,辨别风向。他还听到了火焰剧烈燃烧的声音,在幻觉中,他看见了那群穿黑袍子的人围着绿色火焰在祈祷旧神的降临。

其中一个脑门上割皮刻着“1”字的教士的声音穿过火墙到达他的耳中,他说他们是旧神的信徒,早已在这世上变成灰尘。他们说出了“沃瓦道斯”这个名字。

托尔晕了过去,醒来后发现已经是中午了。他不能肯定昨晚发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感到十分迷茫。但是他发现了盆架上的荧光粉末,床的周围有些绿色和白色的粘液,屋子里弥散着硝的气味儿。

他起床后立即赶往图书馆查找资料。经过工厂的时候,遇到一群戴医生面具的人和教士把因工业事故而死去的工人从铁艺大门中抬了出来。一些人围着下水道的栏板议论昨晚的地井着火事件和电路问题,托尔感到一丝焦灼:那事故有可能是他造成的。

他赶到巴洛克式建筑的图书馆门前,看门狗朝他狂叫。

他在一本《恶灵之书》的拷贝册上发现了“沃瓦道斯”这个名字,书上说“沃瓦道斯”是上古时期克塔尼德(Kthanid)带领诸多旧神与以克苏鲁为主的旧日支配者们敌对时的将领,也是外层黑暗空间的主宰。

他走访了考古学家们的住宅,找到一些文献和巫师罗盘,他惊奇地发现,所有的符号和文字都指向了黑弗里尔周边的村庄——那是他出生的地方,也是“沃瓦道斯”最后现身的地方。

一个来路神秘的教士给他展示了一个四维立方体上的星辰散步图,并且说是旧神对抗了旧日支配者与外神,将它们幽禁、放逐。但是许多旧日支配者和外神都已经在其信徒的召唤下有了觉醒的苗头,其中一些被幽禁的外神很可能已经来到地球,他们的目的是消灭旧神群体在地球上残余的力量,以及旧神曾经对他们下过的诅咒,目的是占领被旧神支配的黑暗空间。

回去后,他得到一封信,这封信是康科德(地名)的一个护士寄来的,护士告诉他,他在波士顿有一个弟弟,是他舅舅的私生子,这位弟弟刚从他做画商的母亲那里继承了一笔丰厚的遗产,他可以过去认亲。

托尔看过信后心情很好,期待早日见到弟弟,但并不是为了从他那儿得到什么。舅舅死后,他就不再有亲人了,如果这位“弟弟”真的是舅舅的子嗣的话,就会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戚。于是他向考古队请了假,第二天就来到了波士顿。

弟弟住在一栋哥特式乡村别墅中,这栋房子共有四层,有红色的尖顶,墙壁上铺着大理石。院落中种着松树、鸢尾和风铃花。一个身材高大的仆人接待了他,把他引入一间豪华的客厅。在这里他见到了他的弟弟——一个有碧绿色眼睛、黑头发的青年,穿着体面的礼服,拄一根有金色握柄的绅士拐杖。

他很激动,但是为了不失态又处处拘谨。他们互相打过招呼后,弟弟和他聊了一些家事,并且说自己在经营画作生意。

弟弟带他参观了一些画作,其中有一副画上出现了一群教士和一根绿色的火柱,吸引了托尔的目光。弟弟告诉他那是一个四百年前的画家所画的图尔兹查(Tulzscha),并且说是图尔兹查带领远古人类打破了旧神诅咒:旧神们令渔村中的怪物与人类杂交,并且奴役怪物和人类的混血儿,制造瘟疫。

当天他们聊到很晚,弟弟让托尔住在别墅里,托尔欣然答应了,他极少遇到对他这么友善的人。他们吃过饭后,一起喝了一些苦艾酒,托尔很快就在酒精和草药的作用下睡了过去,并且陷入幻觉——一群黑袍教士在遭遇屠杀,一束冲天高的绿色火焰焚烧着群山,令河流沸腾。他认出了那个头颅上刻着“1”的教士。教士面目狰狞,皮肤被绿焰烧焦,朝他扑了过来,大喊“醒来”。

弟弟洛基在夜里潜入他的房间,企图用拐杖中的匕首将他杀死在床上。可是当他靠近托尔的时候,突然听到脑子里响起一个含混不清的声音,紧接着,他就像是被人揪住了肺腑一般,胸腔中剧烈的疼痛起来。他呕出了绿色的液体——那是他的血液。

(所有外神因为曾经受到旧神的烙印,无法杀害人类和旧神,被旧神监禁、奴役了几十个世纪之久。洛基就是外神图尔兹查,原型是一根绿色的焰柱,曾经在与旧神的战斗中被诺登斯(Nodens)(幻梦境的深渊之王,形象为白发灰胡的老人,源自凯尔特神话中的同名海神)封印,遭受远古空鬼啃噬,险些熄灭,所以他也有这个烙印)。

无法杀死托尔这件事令他感到懊恼。他的目的是率先占领外层黑暗空间,从中汲取暗能量使自身壮大,打破曾经的诅咒。目前外层黑暗空间的支配者沃瓦道斯已经离去,但他的力量却被子嗣继承,这种力量与黑暗空间相连,只有杀死托尔才能消除。但是洛基没有气馁,他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和一辆马车,第二天托尔醒来后,他表示自己要和他一起去黑弗里尔。

托尔受宠若惊,又担心出身高贵的弟弟无法适应他的阁楼,提出要为他支付一笔住宿费。但是洛基拒绝了,他很有钱,用不着托尔操心食宿。

两个人乘马车赶往火车站,坐火车抵达了乌烟瘴气的黑弗里尔。


在这里,大多数穷人都在乳业工厂和制衣厂中上班,满街牛粪味儿,镇子被几个村落所包围,村子里的人以畜牧为业。托尔工作的考古队也只是暂驻在这里,为了调查山中的地质异常状况和一块出土不久的古老石碑的联系。

洛基到来后,托尔帮他租下了一栋和他的住所只有一街之隔的公寓,这房子有电梯和管家。他花掉了一个月的薪水为洛基支付了一部分房租。

他平时总是穿着工人们才会穿的帆布裤子和一双棕色的马皮靴子,白色的无领衬衫,看起来有些拖沓。因为考察队员需要时常在山中落宿,他的房子里堆满了水壶、帆布帐篷、食盒、猎枪等破旧东西,所以他很少让洛基过来。

谣言很快从乡下传到了黑弗里尔。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不喜欢托尔,就连狗看到他也会吠叫。他们背后叫他“金发的怪人”。不过他好像完全不在意这些,而且,因为身材十分强壮,他对人对事的态度有些狂妄。

一次考察队上山勘探一个旧矿井的时候,因为山体有塌方现象,其他队员踟蹰不前,他竟提出独自一人下井勘察,可是这也并未使同事们对他的印象改观,当他灰头土脸地从井架爬上来时,许多同事都在嘲笑他全身上下布满污渍的模样。

休息的时候,他会去给洛基送些零食,并且用金属制作一些模型送给洛基,因为痴迷天文学,他用铁丝和烧融的铁块做出了会动的星系模型,用画笔在上面标注轴线和山体。洛基发觉他在人类社会中混得十分糟糕后,心中非常嫉妒——他只是个傻了吧唧的乡巴佬而已,凭什么会有黑暗外层空间的继承权和强大的神力?

偶尔,他们也会谈论神话故事,那些上古之神的秘密。

一天傍晚,他们一起去戏院看《失乐园》,托尔表现出对女演员和戏剧内容的强烈兴趣。回去的路上,天已经黑了,路边有带鸟头灯罩的煤油灯,地沟里冒出了黑压压的烟尘。托尔提着一瓶威士忌,又与洛基聊起了戏剧,洛基非常不屑,但还是喝了托尔递来的酒。他看到托尔的脸红了,以为他醉了,就也假装喝醉,和他一起回了阁楼(伺机杀害他)。

到了阁楼后,他们又喝了别的酒,两个人都意识不清的时候,坐在那扇圆形的窗前看着外面。从这里能看见工厂的烟囱、高耸的钟楼和月亮,托尔讲起了天体学,而洛基发现他的眼睛变成了火红色,心中产生一线恐惧(沃瓦道斯也是红眼)。

洛基盘算着怎样才能杀死托尔,托尔却说起了他舅舅,并且流露出极度悲伤。他不知道舅舅是怎么死的,医生说舅舅死于心力衰竭,但是在舅舅死去的前夜他梦见了他被火焰焚烧的场景,他觉得是自己的异常能力害死了舅舅。洛基口头上安慰他,说不介意“父亲”受到他的影响而死。

于是托尔像拥抱兄弟一样拥抱了洛基。

这个拥抱对于洛基来说并不舒适,托尔的身体太热了,托尔并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正在渐渐觉醒。洛基的掌心燃起了绿色火焰,他企图用自己的能力吞噬托尔,但那火焰接触到托尔之后就化成了液 体。他慌张并且愤怒,提出立刻离开阁楼。托尔要送他回去,被拒绝了。

第二天,洛基病了,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仿佛有一团冰在与火焰斗争,他的能力渐渐消退。他怀疑是托尔的拥抱造成的,但很快就有一个从山中赶来的信徒告诉他,他们傍晚在康科德山间祷告时,遇到了旧日支配者(克苏鲁)信徒的袭击,一些信徒被杀害,导致绿焰(洛基的力量,以及他在宇宙空间中的原型)衰退。

信徒劝告洛基要寻找一位有能力的神获得庇护,不然旧日支配者的信徒可能会找到他、伤害他(他刚刚觉醒,力量还很衰弱)。洛基想了很久,却不愿意让托尔成为自己的保护者,因为他不想让旧日支配者们发现托尔的存在。这个时候他非常震惊地发觉,自己其实并不太想杀死托尔了,甚至还萌生了保护他的念头。

可他还是嫉妒他的力量、他的出身,甚至嫉妒他那种乐观无知的个性(洛基在深渊里被封印了上千年,几乎所有的外神都遭受过地狱般的折磨)。

他没有把自己生病的事告诉托尔,傍晚托尔又带了酒和茶点来看他,发现他生病后,主动提出要留在公寓里照看他。晚上,洛基说自己想去看看那块与群山震颤事故有关的石板,托尔很不放心,但在洛基的坚持下还是答应了。

他带着拄拐杖的洛基来到村落附近的山中。为了保密,考古队员们把石板埋在营地的一棵松树下,托尔刨出石板后,洛基看见了莎布·尼古拉丝(孕育千万子孙的森之黑山羊,外神,也就是洛基的同族)的形象的刻痕,以及旧神文字“打破诅咒之匙”。原来这块石板是能够唤醒莎布·尼古拉丝和地底巨噬蠕虫(Dhole)的法器,只要信徒们集合在一起念出至高神母的名字,就能召唤地底的怪物,怪物一旦觉醒,就会听命于召唤者,杀害人类和旧神的残部。

趁现在就杀死能力还不足以与神族对抗的托尔,无疑是个好选择,前提是他必须把石板带到康科德山间的信徒手里。他欺骗托尔说自己能破解石板的秘密,要求把石板带回公寓。托尔虽然不想这么做(石板是公共财物),但为了使洛基打起精神,还是答应了。

在下山的过程中,他们走在崎岖的山路上,一头巨大的黑山羊(莎布·尼古拉丝的化身)不顾一切地朝他们冲过来,就在洛基要施展他那所剩无几的法力时,托尔挡在他前面,用双手攥住山羊的犄角,保护了他。

他们回到公寓后,洛基立刻联系到一个画作与雕塑的仿造作坊,让工匠造一块假的莎布·尼古拉丝石板。而他欺骗托尔说这石板是旧神的罪证,说莎布是一个旧神——如果有信徒们念出石板上的名字,那么就会令旧神觉醒。于是托尔毁掉了石板(假的),真的石板被洛基交给了山间的信徒,但因为他现在已经无法决定要不要杀死托尔,就吩咐信徒不要在得到命令之前念出石板上的名字。

可是绿焰却日渐衰弱。不久后,又有一个瘦高的信徒登门向洛基建议,一定要在旧日支配者找到他之前寻求一位庇护者,一旦绿焰熄灭,他的神力会彻底消失,变得和凡人无异,只有靠别的神明的保护才能继续生存在地球上。

但是,这需要一个仪式:两个神必须进行纠缠(就是火焰的融合、旧神触须的纠缠,人类形体的话,需要掌心和额头相抵,闭上眼睛念出对方的名字,说“我愿意成为你的庇护者/被庇护者,自此忠诚不渝,永不反悔”)。

洛基为此非常发愁,一天夜里,他独自去了戏院,然后从酒馆里出来,颤颤巍巍地往公寓走去。他担心托尔不在公寓,他现在随时可能因为受到旧日支配者的信徒们的袭击而消亡,那么他就会只身一人死在公寓中,或许等待N个世纪也不能复燃。如果托尔在公寓里,他又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这个“敌人”)。

他并不怀念昔日和他一起与旧神作战的同僚,他们都表现得极其自私,有强烈的权利欲,有时甚至自相残杀。在遇到托尔之前,他也不知道人族这么弱小的蝼蚁是如何生存下来数万年的,可是他已经深度迷恋上自己和托尔互相信任的关系,以及左右(在洛基看来是奴役)他的感觉。

他到家后发现托尔果真在家,心中有点儿高兴。托尔给他带来了果浆糕点,却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考察队因为石板的丢失将要回到波士顿去了,他心中很是愧疚。他们要在临走前参加镇长家举办的化妆舞会,所有人都有舞伴,而当他去邀请戏院的女演员做舞伴时,被人家果拒了。

洛基劝他不要为难,说自己会帮他约请一个合格的舞伴的。托尔十分感激,同时也很担忧他的情况,他看起来太衰弱了,已经连脊背都直不起来,眼眶凹陷,嘴唇发白。他担心他得了鼠疫或者肺痨。如果洛基死了,他在世上就没有亲人了。

当晚,洛基病的十分严重,很痛苦,想和托尔做交缠,但还是没有去做。他现在非但不想杀死托尔,反而想保护他不被旧日支配者发现。他在虚弱之际说出了很多古神的事情,提到了神族的无情,以及把繁殖看做一件种族的扩大,侮辱神是狭隘的、不完全的。他说只要看一眼旧神的眼,凡人就会得到无尽的宇宙智慧,但也会因为脑容量不够而炸裂,所谓“神的施舍”根本不存在,他们不过把人类看成弱小的玩偶。

在睡着之前,他做好不再醒来的准备,留恋地抚摸托尔的脸。这时候他注意到托尔在窗台上摆放了一只花瓶,可能是很久之前放在这里的了。他问托尔为什么不在里面插一束鲜花,托尔说没有想好放什么花,想放几只绿色的花蕾,又找不到。

夜里,一些蠕虫的影子出现在窗外(旧日支配者已经发现了洛基),城中四处是狗叫声。因为托尔在公寓里,他们进不来,只得去工厂和河下捣乱,损毁工业设备,把水变得污浊。洛基惊醒后很害怕,悄悄抱住了托尔,但没有叫醒他,只是彻夜瞪着眼睛看向那些象征瘟疫和死亡的怪物,暗暗恐惧那本该有他创造的“末日”的到来。

第二天托尔走后,一位穿裙子的黑衣男子自称旧日支配者的信使(伊格,蛇之父,形象为长满鳞片的半蛇半人)来到公寓,要求与洛基联手铲除旧神的残余势力,并威胁洛基不合作的话,他就将吞噬他。洛基拒绝了,他警觉地意识到自己与伊格的相遇是在梦里,他并不能真正地伤害他。

醒过来后,他不禁瑟瑟发抖,他的力量就要消亡了,最后那名带着石板逃离山脉的信徒也很快会被找到。

晚间,他化作年轻姑娘的样子,穿上黑色长裙,来到镇长家的化妆舞会上。他看到托尔穿着一套新的燕尾礼服,带着狼人面具,手持鲜花在等待他。他的金发使他非常显眼,但周围的男性大多因为他那过于强壮的身材而不愿意离他太近,女孩子们可能听过他的事情,表现也是一样冷漠。

托尔看到洛基的时候有些意外:他以为洛基会真的给他找一位姑娘,结果他亲自来了。他还意识到洛基的身材和平时有些不同(他似乎变矮了),其他考古队员纷纷对他表示羡慕,因为这“姑娘”看起来有钱极了,穿着漂亮的丝绸裙子。

跳舞的时候,托尔在不停地踩洛基的脚。他心里好奇洛基为什么这么像个姑娘,同时又被他的仪态打动。洛基发现他的想法后,很介意他这种“狭隘的性别观念”,否认自己像个女人,说只是为了配合他不让他丢面子才打扮成这德行的。

在鞋子被托尔踩脏后,洛基脱了鞋子,踮着脚走在舞池里,裙子很长,其他人发现不了他没有穿鞋,但托尔发现了,他的样子优雅极了,他忍着不去看他的脚趾,却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神。只好不停地吃吃喝喝来掩饰心虚。

几个年轻的毛头小子过来问托尔那姑娘是谁,托尔支支吾吾地,洛基主动说出他是托尔的“远房表妹”和“未婚妻”。当着小伙子们的面,托尔开了个非常尴尬的玩笑:他拉起洛基的手吻了一下,然后问他愿不愿意去他的“花园”。

舞会结束后,托尔和洛基骑马回到了乡下的庄园。这里不仅是他的家,也是他的伤心之地。他家的老佣人负责喂养牛只,在他离开之前卖掉了几乎是所有的牛只。半夜,老佣人已经睡了,窝棚里黑着,传来一阵阵鼾声。托尔将马拴在院子里,带着洛基踏入了那栋二层木楼。

他没有点灯,也没有燃起煤油灯,他拉着洛基的手穿过废旧的客厅,进入一间很小的仓室,上了木质楼梯。这栋房子比在外面看起来更小,因为墙壁和屋顶经过了不少次的加工。

他带着洛基走进舅舅的房间。这个房间里有旧的雕花衣柜、一张铺着白褥单的床,五屉橱上摆着他舅舅的遗照。洛基发觉他经过这房间时,神色变得很慌张,于是再度安慰他,说自己不会介意他不小心导致了“父亲”的死。

托尔打开一扇厚实的夹石滑门,带洛基进入了他的房间——像密室一样的屋子,遮窗户用的木条才被拆下不久。这里的一切都是石头和钢铁做的,就连床也一样,四处弥散着锈味儿,许多地方已经结出了蜘蛛网。

洛基看到了一些被挣断的绳子和锁链,以为托尔遭受过虐待,就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托尔说出自己小时候的事情:他在十一二岁时经常会失去意识,变成一种“常人不能理解”的怪物,他舅舅大量购买牛只是为了喂食他以及满足他的杀戮欲,铁器和墙壁上的抓痕也是他留下的。但是在成年后,他学会了在梦中控制自己的能力,所以不会再度变成怪物。

他以为自己说完这些话后洛基会落荒而逃,事实是洛基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并且说“千万年来,我们都是……一样孤独”。

托尔找了一身农民的衣服给洛基换上,因为房子里很冷,他把外套脱下来给了洛基,他们坐在一张铁床上,透过窗户望着近处的篱笆和远处黑色的群山。托尔问洛基星系中有什么,洛基说除了冰霜什么都没有。托尔又问神是不是永恒不变的,洛基说只有你的回忆才是永恒不变的。

洛基在说话的时候不停地吐着青色的呵气,他已经消耗光了最后的体力,火焰将要熄灭了。他眯着眼睛靠在托尔肩膀上,抓住他的手。如果他现在睡去,大概也不会再醒来了。

托尔发现他的无力,十分慌张,说要带他去看医生,洛基却说“等我死了之后你要离开黑弗里尔,‘他们’不会放过你”还对他说了很多次“对不起”。

托尔看到他的皮肤在变成蓝色,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急的哭了起来。洛基也很舍不得他:他虽然强大,却只是幼年的神,很可能无力对抗旧日支配者。于是开始动摇。他靠在托尔肩上,小声问托尔愿不愿意救他,说如果他救了他就会被一群“怪人”追杀。托尔握着他的手指连连点头。

洛基把肩膀上的外套摘掉,将手掌和他相对,抵住他的前额,说出那句“我愿意成为你的被庇护者,自此忠诚不渝”托尔重复了他的话,眼睛变成了红色。

洛基没有立刻脱离托尔,而是闭上眼睛,告诉他“我是外神的一员,但因为受到封印,现在太过虚弱,没有一点儿力量……”他喃喃地说着,直到托尔捧住他的脸,试着去亲吻他。

他们急促地喘着气,火焰涌入洛基的血管,洛基的肤色渐渐变得正常起来。因为迫切地需要这种力量,他咬着牙搂住托尔。他作为神的尊严不准许他向这个幼年的神子屈服,可他又压抑不了自己的渴 望。这个时候山体开始震颤,一些炮火似的红光从山中绽放出来(巨型蠕虫被神力惊动,在地底活动),他们都因为亲密接触燃起了冲动。托尔看到洛基皮肤下的青色血管,问他是不是女性神族。洛基说“我是为了你才苏醒的外神”然后笑着告诉他神是没有性别观念的。

托尔fu摸 着洛基,将要咬住他的脖子时却停了下来,他觉得洛基可能会讨厌他的行为。他很紧张。直到洛基又皱起眉头,有些犹豫地过来过来吻他。他迫切地tuo下他的衣服,把他抱 住压在床 上。

他们激烈的那啥着,托尔把铁床抓出了一道道挠痕(神力的传递,洛基在渐渐复苏),整座屋子都在震颤。洛基发现他已经非常强壮了,就像年轻的旧神们一样,拥有不可抑制的强大力(yu)量(wang)。

同时,海中发生了海啸,海底的克苏鲁神在渐渐觉醒,旧日支配者们的信徒在不断地念着咒语,山体又开始滑坡,全镇的电路都被损坏。这种状况没有持续太久,被封印的外神们还打不破旧神的诅咒。

做完后,洛基蜷缩在托尔身边,告诉他末日不会太远了。托尔说自己永远也不会离开他。

到了天将亮的时候,他们被墙壁内的声音惊醒——那像是一群老鼠在奔跑。洛基敏锐地发觉这声音在一楼更加明显,于是沿着一条漆黑的楼梯来到地窖里,这里储存着大量的腐菜和牛只的尸骨。

一个磨盘形的石碑盖住了一口井,碑上刻着的文字记录了“阿撒托斯”的战败。他感到非常奇怪,上楼叫醒托尔,和他一起来到地窖中。

托尔想要移动磨盘,但是洛基担忧那下面会有他们对付不了的东西,他们商量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搬开磨盘。这磨盘比他想象中要沉重的多,在搬动的过程中,他们发现之前的那块石板好像和这块磨盘的材质相同。

磨盘下是一条螺旋楼梯,托尔举着火把走了很久,来到楼梯尽头的洞穴中。这洞穴像是溶洞一样宽阔,而且非常幽深,洛基说洞可能通往群山之下。继续往前走,他们还看到了河流和吊桥。脚下出现了很多披着黑斗篷的尸骨,那是旧神的信徒。

通过吊桥后,他们遇到了堆积如山的尸骨,老鼠在尸骨间爬窜着,说明洞穴的另一头还有出口。在洞穴的中段,有一座祭坛,祭坛上记载了一种形如黑暗、混沌的不定形团块的魔神——阿撒托斯。只要诸信徒在一位外神的带引下来到这里,念出阿撒托斯的名字,他就会复活。原来是旧神们在封印他后,把监督的任务交给了自己的信徒。也就是说托尔的人类母亲也是旧神的信徒。而阿撒托斯的信徒们曾经由山间挖洞潜入这个地方,带走了莎布·尼古拉丝的封印石板,准备等到第一位被诅咒的外神觉醒后,在它的带领下召唤莎布·尼古拉丝和阿撒托斯。

他们中的第一个觉醒者是外神图尔兹查。也就是洛基。

一直有人袭击山间的绿焰,是因为旧日支配者的信徒们不希望外神先于他们觉醒。包括伊格(旧日支配者)也想通过梦境来蛊惑洛基与他们结盟。

也就是说在这个时候,只要洛基带领他的信徒前来,就能集合力量唤醒外神中最强大的阿撒托斯,杀死托尔,占有外层黑暗空间。借助暗能量追踪旧神,从而向他们复仇。

他们愣愣地站在石板前,一时间谁也没有动。洛基以为托尔会出手杀了他——以绝后患,托尔也认为洛基可能会从这里逃走,去往山间寻找他的信徒们,但是他不论如何都不想杀死洛基。

就在洛基怀疑托尔会把衰弱的他关在这暗无天日的洞穴里的时候,托尔拉住了他的手,和他一起回到地窖里,把石板移回原位。

这天之后,托尔无时无刻不关照着洛基,他希望用温情打动他,令他不要逃走。在几十天的时间里他们都没有离开庄园,在弄食物时托尔总是会黏着洛基,从锅里舀出一些汤水喂他,说这是人间的美味,而洛基被牛肉的腥味儿呛得直打喷嚏。托尔没有找到绿色的花送给洛基,于是在窗台上摆了一些干蔷薇。到了傍晚洛基会站在窗前,瞻仰星空。托尔以为他想回到他的空间中去,担忧地从背后抱住他,热情地亲吻他的脖子。洛基有时会表现得颇为害羞,在他靠近时闪闪躲躲,说他是一只热情的大丹犬。

洛基其实无法抗拒托尔的引力,所以常常在接触后很快就范——他的身材非常高大、强壮,带有神族那火焰一般的气味儿(请勿联想克苏鲁的恶臭,蟹蟹)足以引起他的痴迷。又因为托尔是“庇护者”,洛基无时无刻不感觉到自己对他的依赖:晚上他们睡在一起,他会很渴望“纠缠”的发生,可这种事对他来说太难以启齿,所以多半时候他都在咬牙忍耐,直到托尔轻轻地抚 摸 他的脊背,向他低声说出一些悦耳的承诺。听到他在暗夜中低声说话的时候,洛基认为他的声音有令人不可抗拒的吸引力,但他并不真正在意他说了什么。托尔总是有意无意地感召着他的yu望,他们也不是在无休止地“纠缠”,他们甚至无法向自己解释,这种仪式化的行为带给他们的美好感受是从哪一处感官中发起的。托尔说洛基(怕屏蔽,此处2字请自行联想)时皱起鼻子的模样像是“隐忍的野兽”,而洛基似乎也渐渐适应了他那颇为野蛮的攻势。有时托尔太担忧洛基的离开和背叛,甚至会在那啥时威胁他“你得到了我的力量也休想离开这里,否则就把他关起来的”,洛基却总是因为痴迷于那啥力不能支而无暇理会他说了什么。

托尔发现洛基非常喜欢糕点,用牛乳做成各种蛋糕来取悦他。他有时会在他吃东西时突然亲吻他,却也经常在他耳边威胁他,不准他离开自己。洛基越来越喜爱托尔,不安感也与日俱增:他本就是一个敌对阵营的旧神,而他成为了与他力量相连的庇护者,一旦有其他外神或是旧日支配者觉醒,就能通过感知他来立刻找到他们。

在夏季到来之前,洛基还是离开了庄园。

托尔醒来后悲伤至极,无法接受洛基已经背叛自己的事实,决定去寻找他。一天夜里,他在睡梦中变成了银色的巨人,踏过群山来到康科德,却没有发现洛基和他的信徒们,只找到了矗立在山中的石板。清晨到来之前,一些人发现了他留下的金属溶液,组织了很多士兵来山中捉捕他。

他有身为人类的情感和记忆,不愿与人为敌,又沉浸在洛基离开的悲伤中不能释怀。于是他走向了海洋。他决心像那些受禁锢的旧日支配者们一样,沉睡在海下,独自度过漫长的时间。

作为他的被庇护者,洛基感觉到了他的意图。他没有想到托尔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他离开是因为他们身为对立的神族,是很难真正信任彼此的。如果他留下,托尔反倒会更加不安,令他们那酷似“人类爱情”的关系陷入挣扎。他把石板留在山里,即是希望托尔独自守护旧神支配者的遗物,令他们没法苏醒,等到他的神力壮大之后,设法毁灭石板,那个时候他会回到他身边的。

洛基心急地来到海底,找到了沉睡的托尔。他唤醒托尔,并且告诉他自己的心意:他愿意背叛所有的外神,和他一起住在地球上。

他们一起回到了黑弗里尔,过上了农村夫夫的日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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